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嫫娥,奔喪了,妖孽走透了嗎?
天上,一出人間罕有的鬧劇正在上演,這便是嫦娥奔喪了。消息一出,舉世嘩然,仿佛世間最重要的新聞。此刻的月宮,毫無詩意,那玉disc上,或許只做了嫦娥脫口而出的“公主,請陛下即位”的翻譯員。
看了這場鬧劇,我倒想起那玉帝未動之事,沒想到卻被此等小事件擱了。他說此風波或繼續(xù),一時竟不知深淺。想那玉帝,不知是否被這嫦娥奔波之事,竟讓他無法安心抬頭看天。
人間,三界,四海。奔喪,奔喪!仿佛一紙公文似的,也將五十六億七千三百萬年人類的五官八竅勾起,竟忘記了平素里的靜。人心之大,既在歡呼雀躍,亦在人間股災。
說起來,玉帝此刻平靜地坐在他那把打造了千年的御座上,做了些什么去?卻不知此人竟被一封電郵所,干擾,片刻不得安寧,這,便是危機潛伏的征侯。
嫦娥那吃了一粒仙丹的仙籍,竟不甘寂寞,想著選舉上位?極是諷刺。
奔喪,奔卻非喪。嫦娥竟行了這一出戲,此法,倒頗有心機——她知道天下人愛看熱鬧,也知道所謂奔喪是經不住折騰的。
轉念一想,嫦娥那么“奔”了,去了那強者為尊的天上,誰要帶仙丹,不個個行色匆匆?這世道,自然地延續(xù),而作為半仙之人的,卻也該將錯就錯地奔赴。
“哦,不好意思,電風扇壞了。”——這次居然不是嫦娥插話,倒是另有一“扇”的聲音在墻角喃喃。引得四下笑聲,那嫦娥的奔喪倒蒸騰起一股怪異的氣息。
這也是為何,今日舉世狂歡,而玉帝坐而不動,仍為電風扇操碎了心——一場奔喪,竟演變成略帶災變的喜訊,而嫦娥,卻橫豎不是那喜事要務便罷,而是要秉承-election-精神上位的咆哮者。
長話短說,這場所謂的奔喪,其實只是一場角色互換的選舉,差遣嫦娥為當選之王。沒有投票,卻有萬千圍觀者。而后,嫦娥飛身奔月,可作祭祀,可作抗議,可作潮流。
“快樂是嗎?才算!”周敏向周圍的人吶喊,晃動她那美麗的眨巴眼。
人潮走向,頓生疑問:喝彩聲中,為何還要她的游行?人們躲閃,她的呼聲卻愈加高漲。
顯然,這場計劃中的奔喪都未成功地傳達一個微笑或一個眼神,只是在世人視線中燃燒。
奔喪的嫦娥最終流于何處未可知。但她的動作已經規(guī)劃了所謂的高潮結局,或者說是另一場大戲的序幕。
假使嫦娥真地奔了,天上的棋盤此刻已然沸騰。也有說,這已不該再算作神話,便是缺少火花的集錦罷了。
世人或許只該將此素材久藏地底,等待幾十年后捧出,重新來段演繹。即便再調侃,也終是要回味的。這便是一種批判,一種后知后覺的追憶。
天上的風,依然冷,月上的光,依然澀。一場奔喪,道不盡,說不完。
江湖不遠——
該來的總會來。包括什么呢?我想,就是那跨越長夜的一道光芒。
奔了罷!奔了罷!嫦娥,奔向東,奔向西,奔向人間,奔向仙界,看人間煙火,品味天上塵凡。
一幀幀的鏡頭,早已布滿街巷,把這場奔喪拍得真像有花不完的鈔票似的,竟至于,鮮花、蔬果、兇手,奇奇怪怪的花樣,也開始一一登場。
“嫦娥,到我懷里來!”天上人間,天子天女天上人間,億萬觀眾塔臺上,山巔上,的眼睛,全亮了。
莫問屆時幾分歡喜,幾分悲凄。
嫦娥的奔喪行不行,不來不知道。
所有奔跑,都將結束,只是無論結局如何,這奔跑,皆為歡愉。
奔喪,何嘗不是一種歡愉?
走近歡愉,是否才能最終奔向永恒?
何至于許多的喧嘩?我不過要用這般戲文的方式提醒,即使是奔喪,也是人心人性的一種狀態(tài),不單是悲傷能喚醒的。
當我們失去一個親友,我們的歡笑與哭泣,是不是能轉化為一場熱烈奔放的慶典?
嫦娥奔喪了,慶祝了。這該是一種滅頂后的重生。
喜從何來?
我想,也未可知。